相传，刘、关、张三顾茅庐，恭请诸葛亮辅佐刘备一统天下。诸葛亮在他们再三恳请下，应允出山。但要刘备对哑对，如此这般，用手比画了半天。刘备看了百思不得其解，便向关羽请教。关羽虽然熟读《春秋》，颇通文史，但翻来覆去也猜不出个名堂。张飞听说此事，忙道：“这有何难，待俺老张前去。”
孔明上下打量张飞一眼，用手指指天，张飞忙用手指指地；诸葛亮伸出一根手指，张飞伸出三根手指；诸葛亮伸出三指画了个小圆圈，张飞摊开双手伸出九指；诸葛亮把手掌翻了一翻，在胸前画个大圆圈，张飞摇摇头，用手往袖内指了一指。孔明微笑说：“答得好!答得好!”张飞大笑，走下中堂。
刘备上前向孔明请教。诸葛亮说：“我指天，说的是‘天文’，他指地，回答‘地理’；我伸一指是‘一统天下’，他出三指是‘三国鼎立’；我伸三指画一小圈是‘三三归一’，他伸九指是‘九九归原’；我翻掌在胸前一比，是‘腹中自有阴阳八卦’，他指指袖口，回答我‘袖内暗藏日月乾坤’。岂不是对上了么？”
刘备后来问张飞怎样对出的。张飞说：“这有何难。他指天，讲的是今天‘天上下雪’，我指地，回答他‘地上路滑’；他伸一指是说我们‘首到寒庄’，我忙回三指，我们是‘三顾茅庐’；他伸三指画个小圈，给我们准备了‘三个小饼’，我忙伸九指，‘至少要九只’；这先生小气，用手在胸前画个大圈，说‘我的饼大，恐怕你们肚子装不下’，我不客气地回答他，‘不用担心，吃不了藏在袖内带回家去’。”刘备、关羽听了，不禁哑然失笑。